曾經有一位聽障的朋友曾這麼說: 「我以前是全聾,我看到人們站起來,做著各種旋轉動作。他們說那是舞蹈。在我看來倒是很荒謬──直到有一天我聽到了音樂。
現在同樣情況的,我看到許多荒野人在自然裡感動與哭泣,並且為些匪夷所思的目標在行動。我不明瞭,但是我有耐心,我正在等著我的心活過來。」
我自己常常覺得,許多感覺很難述說,許多體會很不容易表達。或許,所有人生的經驗都是如此吧,時機未到,說了也沒用,但是一個聽得懂的人,我們似乎又不必說了。 那麼,難道我們什麼也不必做嗎?
美國國家公園之父,約翰謬爾曾這麼自我期許: 「我在有生之年只想誘導人們, 觀賞大自然的可愛, 我雖特出卻微不足道, 我願做一片玻璃, 供陽光穿透而過。」
多年來,我在荒野裡沉思著。認為在荒謬者與感動者之間,應該是有些什麼事情是我們可以做的吧?
想 起我最喜歡的一部小說──唐吉訶德傳。其中有個容易被人忽略的角色,那位夢的騎士身旁的隨從,矮胖又粗俗的農夫秈坷。當唐吉訶德一次又一次地向風車挑戰, 一次又一次去打那不可能打敗的敵人,他是個無視於現實的夢想者,他的視線看出去的世界是有許多盲點與死角的。相對的世俗又現實的秈坷卻在一次又一次與唐吉 訶德的相處應對中,逐漸有機會透過唐吉訶德的「鏡片」,往另一個世界望出去,雖然他看的沒有唐吉訶德看的那麼真切,但是,一旦他看到了,體會到了,也會知 道,那個世界一樣也是真實地存在著。 或許荒野就是那一片讓陽光穿透而過的玻璃。,從靜坐、沈思、反省中,或許我們會體會到「萬物都是一體的,別人就是我們」的生命真諦,就如同古代祈禱文所寫的: 「我知我和至美合而為一, 我知我和同志合而為一, 且讓我們的精神化為繁星, 且讓我們的心化為世界。」
或許,真理只能逼進,無法獲得,有限的人類是不足以言「永遠是什麼」。 我願,學著以超然寬容地心情去看待人世間的是是非非,但另一方面,我也願意盡情發光發熱,痛痛快快地在人世間大玩一番。
我想,人的一生大概就是這樣,在對立中求取協調,在競爭中找尋平和,在疾進中深情回首。 你痴也罷,你放也罷,你冷也罷,你熱也罷,上蒼總是讓你在不同的位置去觀賞世界。 生命是一場邀請,千萬不要錯過豐富多采的人生體驗。
*請參考李偉文部落格 http://blog.udn.com/weiwenlee |
荒野一直默默的為花蓮做了許多事..
真是在地NGO最堅強的盟友
也是在地人最大的福氣...
敬祝 你們十三周年快樂...找到越來越多的知音與同好...